川啊。
他们也可以做夫妻拍档一起创业！
成素和何晓韵说了一会儿话，了解了一下培训班的行情，然后才挂了电话。心里有了主意，她精神百倍，干劲满满，跑到付长川的书房借用他的电脑开始查资料。
她一查就是一整个下午，王姨来过两次送了点吃的，听说成素想开琴行，王姨毫不吝啬鼓励，让成素大胆去试试，不过就是得注意身体。
成素应得很好，但是却在电脑前坐了一个下午，待她回神，外头天都要黑了。她眨了眨干涩的眼睛，连忙保存好资料，关了电脑。
她心里现在有了大概，明天再列一个清单，然后一步一步准备。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事要忙了，满脑子都是开琴行的事，成素吃晚饭一点反胃也没感受到，反而胃口大开，多吃了一小碗饭，乐得王姨眉开眼笑的。
吃完饭，少了付长川的督促，便轮到了王姨催着她去散散步。付长川临走前特意交代了，每天都要让成素适量运动，不能让她一直坐着躺着。
是为了成素健康的事，王姨一点儿也不含糊。
之前散步身旁会陪着付长川，但是他今天不在。成素走到后院，看到波光粼粼的泳池，想起前段时间两人在这儿做的事，脸一下就烧了起来，连忙转身绕开了。
她觉得丢脸好几天没来泳池游泳了。
等成素晚上快要歇下时，付长川才有空打来了视频电话。
成素一接通视频，屏幕上就出现了付长川的俊脸，他好像刚回酒店，连澡都还没洗就给她拨视频了。
“今天怎么样？有难受吗？”付长川一开口就是关心成素的话，让成素的心跟泡进了蜜罐似的。
她得意地扬了扬下巴，举起两根手指在镜头前晃了晃：“我今晚吃了两小碗的饭，然后一点也没有吐。”
“那就好。”付长川听她这么说，放心了，看着她的笑靥，工作一天的疲劳瞬间就消失了，“今天做什么了？有运动吗？”
“没做什么，就在家呆着嘛，吃完晚饭散了一会儿步。”成素一半真一半假地告诉付长川，她现在还不想和付长川说她要开琴行的事情，她连个章程计划都没有，还是等等再告诉他，“你呢，今天忙吗？”
“还好。”付长川解了领口的两颗扣子，倚到沙发背上，镜头对着他的喉结下巴，经过一天下巴上有冒头的青色胡渣。
他肯定累的。
成素有些心疼他，催着他去洗澡休息：“你去洗澡休息吧，我们可以明天再聊。”
“再说一会儿吧。”付长川没有挂掉，两人之前在家睡前一起躺在床上会说小话，今晚要是没和成素说点什么，总感觉一天不完整了。
“那你先去洗澡呗，洗完我们躺床上聊。”成素自己往床上一躺，侧拿着手机，小脸被枕头压出一坨软肉来。
付长川捻了捻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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