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的苏烟可惨了,后遗症远比一开始医生们预估的都要厉害,她的肝功能受损非常严重,这几天里她已经被来来回回推去抢救了好几次。
“这有什么?”
张秀秀倒是看得很开。
“吠犬不咬人,咬人不必叫,这句话你没听说过吗?”
“就是这样什么也不吭的人,才最可怕。”
因为苏烟要在医院里住很长一段时间,所以知青点的女同志都轮流搭班去照顾她,今日正好轮到了姜暮夏和张秀秀两人。
就在两人打算离开医院去外头吃午饭时,一位扛着大包小包,又黑又壮的大娘突然从医院外头冲了进来,抓着一个医生的手就问。
“医生,你知道我闺女苏烟住在哪个病房吗,就是被人投了农药的那个!”
原来这一位就是苏大娘,收到姜暮夏寄去的信和火车票后她立刻就出发了,本来她是准备来参加闺女的婚礼的,到了南湖大队她才知道姑爷跳崖自尽了,而她的闺女被人投了毒,还住在医院里,吓得她东西都没放下,赶忙就往医院来了。
一听见苏烟的名字,姜暮夏和张秀秀齐齐往门口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位大娘,您是苏烟同志的母亲对吗?”
姜暮夏主动朝着苏大娘走去,站得远时还没发觉,此刻走得近了却发现苏烟与她母亲居然长得没有一处相像。
苏烟是娇娇小小,清清秀秀那样的姑娘,而她的母亲却壮似铁塔,皮肤黝黑。
“是啊,你是我闺女的知青朋友是不是,快带我去见她,我苦命的闺女啊!”
苏大娘脾气很急,拖着姜暮夏就往医院里头闯,见状,张秀秀连忙小跑着跟了上来。
到了病房外头,苏大娘反倒是近乡情怯了,她抹了眼泪,硬生生地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才推门进去。
“闺女,娘来看——”
苏大娘话喊了一半,突然看见了躺在病床上昏睡着的“苏烟”。
“不对啊,两位女同志,你是不是带我进错病房啦?”
“我闺女是下乡到南湖大队的知青苏烟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烟统共下乡都不足俩月,这当妈的咋还认不出闺女了呢?
张秀秀被搞懵了,指了指躺在病床上的苏烟重复道,“这位就是南湖大队的苏烟知青啊?”
“这怎么可能,你看我长得这副大老粗的样儿,怎么可能生的出那么细皮嫩肉的闺女来!”
许是门口的动静太大,本来一直处于昏睡状态的苏烟居然醒了过来,当她看清站在门口的那人是谁的时候,当即慌得喘不上气来。
而与此同时,苏大娘也慢慢地认出了“苏烟”。
“你,你不是黑五类资本家的女儿苏嫣然吗?”
“你怎么会在这儿,你不是应该被关押在鹰嘴沟的农场里劳动改造吗?”
苏大娘是认得苏嫣然的,早年间她曾经在苏家干过活儿。
只是现在的苏烟大病一场,几天时间里直接暴瘦二十斤,并且因为肝功能严重受损,此时她整个人都泛着不正常的黄,所以苏大娘才没一眼认出她来。
“你在这儿,那我闺女呢,我闺女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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