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夹紧蜜穴,然而这样一来穴内舌头的蠕动就感觉得更明显了。穴壁上的媚肉夹着扭来扭去的异物兴奋至极,不知廉耻地配合它-起蠕
动,给蓝鹤传去延绵不绝的酥麻快意。
舌头进进出出,模仿着性鶻抽插的动作,淫乱的画面让蓝鶴感觉脑仁发胀,又羞耻又亢奋,她明明不想要,可身体却在狂欢,只有她自己心里知道,下阴的每一寸都在呼喊想要更多。
龚肃羽舔了一会儿终于放开她,抬起头来,胡须上还沾着亮晶晶的粘液,蓝鶴别开脸不去看他,被他在阴蒂上狠掐了一下,寒声讥刺:里面都爽得倾盆大雨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妇,少在我面前来这套
他说完拿着他那根妖怪一样的肉棒在蓝鹤阴肉上敲打了几下,对着阴蒂胡乱捅戳。
不要蓝鹤知道他要进来了,垂死挣扎着发出最后的哀求,却被他以一个冷笑彻底击碎,随后一挺身,没半点踟蹰地把他的阳物挤进了蓝鹤阴内。
狭小的阴道一下被这巨物胀满,说不出的酸胀,可又令人餍足舒坦,似乎有一种久违的满足感,填补了蓝鹤心底深处的空虚。
龚肃羽仰头发出一声喟叹,手掌夏到蓝鶴脸上抚摸她的腮颊,下身往前一撞,开始耸动胯部贯穿哭泣的蓝鹤。
哭什么哭,装腔作势。
冷漠的恶人折起蓝鹤的腿,全身都罩在她身上,用蛮力把她压制住,无情肉弄她的牝穴,下体猛烈拍击在她的阴户上,打得肉蒂又疼又爽。
无法抗拒的酸快从性器上往全身扩散开来,阴内敏感的花芯被一下下凶恶的撞击戳得舒爽难言,他越是蹂躏她,她的身体就越快乐。蓝鹤那仅剩的坚持终于被他用肉茎捣得粉碎,口中溢出柔媚的呻吟,竟可耻地屈服于肉体
的欢愉,向奸污她的人臣服。
身上的人呼吸粗重,拧着眉额疾速抽插,蓝鹤看到他头渗出一层细细的汗珠,吹出的热气呼在她脸上,眼中燃烧着狂热的欲火,肉干她的动作暴力而凶悍。她的身体接受了他,可是这张俊美的面孔始终令她迷茫,龚先生明
明不是这样的。
他身上完全没有白天的文雅矜贵,像暴虐的猛兽,捅得又重又深,太重,以至于蓝鹤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他刺穿了一样,身上细瘦的骨骼被顶得几乎要散架,她想捂住嘴,堵住自己夹杂着淫叫的啜泣,泪水流个不停,
意识到自己已经被他完完全全糟蹋成了-一个破布人偶。
下阴被插得激爽酸麻,奶儿和肉蒂都被他玩弄到肿痛,这一场残忍的侵犯无休无止,身上的人好像永远也不打算停下来,-边像狂风骤雨似地奸淫她,-边恶狠狠地折磨她,咬得她上身都是牙印,有些甚至渗出血迹。
蓝鹤哭到嗓子嘶哑,手脚脱力,呻吟声断断续续,就在她神志逐渐涣散,肉体接近奔溃时,身上的人突然低吼一声,在她体内喷出一大股热精,烫得阴壁直哆嗦。
你吃了我的精,早晚要生下我的孩子,以后就乖乖跟着我回中原,做我房里的人。从今往后你就是龚夫人了。
什么
蓝鹤猛地坐起身来,全身都是汗,帐篷里一片漆黑,哪里来什么龚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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