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骗她,那两个宝林根本就不是什么幌子,夏重敛早已变心。
她破罐子破摔地同意选秀,并大张旗鼓。
一开始,夏重敛并没有去任何人宫里,仍是来毓元宫陪她。
可一次,在御花园里,她亲眼见到夏重敛与卫湘相谈甚欢。
周遭还有小宫婢赞叹两人神仙眷侣。
她崩溃了,她主动地灌醉了夏重敛并将他推到了其他女人宫里。
在夏重敛质问她时,她还硬撑着说“皇上理应雨露均沾。”
可当夏重敛真的离她越远时,她又开始恨他了。
恨他为什么不能再坚持一下,恨他为什么……这么听她的话。
爱人生恨,两人之间的裂痕越来越多,直到她自禁于毓元宫中。
直到许融起兵造反被镇压,要求处死他的奏折如雪花一般送到乾元殿。
直到许姮死在她怀里,许融畏罪自缢。
他再一次来到了毓元殿里,隔着殿门问她,“芊芊,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是啊,为什么?
殿门另一边形容枯槁气若游丝的许锏也想问,他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酒入愁肠,人亦醉。
夏重敛到毓元殿的时候,许锏已经雪腮染红晕,见到他向自己走来,踉踉跄跄地就要来握他的手。
“怎么醉成这样?”
“夫君,你可记得我给你跳舞的模样?”她好多年未唤他夫君了。
夏重敛目如星辰,“记得。”他自不会忘。
“那我再给你跳一次舞,你还给我吹笛子,好不好?”她醉后如以前一般娇憨,语气里也是“你必须听我的”的任性。
可夏重敛却一点也不生气,反而脸上有了笑意。
“好。”
笛声悠扬,月下美人轻舞。
以前在源州明王府时,是寻常事。
雨晴雨荷笑着带着宫人退得远远的。
一曲舞罢,许锏跌入夏重敛怀中,顺势搂住了他的脖子。
“夫君,我不想你纳妃。”她贴着他的脸,将心中的真话吐露。她就是那样善妒的女人,只要一想到有别的女人要来共享他,她心里就掀起无边嫉妒。
“嗯。”夏重敛轻声回应她。
“夫君,我想给你生一个儿子。”她知道他顶着多大的压力,她不想让他那么辛苦。
“嗯。”他也知道她的想法,所以即使心疼她每天喝那么苦的药,他还是没有强硬阻止。
怀里的人没有了声音。
夏重敛压住心中种种翻滚的情绪,哑着声音:“芊芊,只要你不愿意,我不纳妃,此生只有你一人。”
他还有承诺没说出口,没有儿子也不要紧,他给二哥的孩子定了亲事,大不了,以后过继就是了。
晚风轻拂,夏重敛将怀里睡着的人又拢紧了点。
芊芊,比起规矩的皇后,我更喜欢,你还是以前的那个芊芊。
昭武七年,皇后再次有孕,十月后,皇长子出生,帝喜,立皇长子为储君旨意藏于乾元殿“正大光明”匾后。
昭武帝在位期间从未选秀,后宫只有皇后一人,帝后情深,后世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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