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王晕着脑袋,抓紧了梁笙的胳膊,现在他腿软的几乎走不了路。深吸了几口气,他总算是缓过来了。
门口有小童将马牵去喂养,文清王和梁笙跟着来接人的仆人去了里面。
过了一个大院进了小院,院中的石桌上已经坐了两个人,一个人正是镇疆候池孟瑕,另一个人也是皇帝的宠臣右相暮晚,二十五岁的年纪,仪表堂堂,说话间自然流露一股笃定的气质。
两人见文清王到了,自然起来迎接。
“文清,怎么来的这么晚?”暮晚首先开口。
池孟瑕有些不高兴说:“你怎么将这个奴才也带来了,平日小聚时已经说过,不带下人。”
文清王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梁笙的表情,低声说:“他需要贴身保护我,京城已经潜入了许多探子。”
“可是……”暮晚话音一转,突然吃惊的问道,“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不碍事,不碍事。”文清王摆手,扶着梁笙的胳膊去了石桌旁边坐下,“哥哥怎么还没来?”
“来了!”身后远远传来皇帝的声音,皇帝大步过来,笑着说,“许久不见,大家似乎没有丝毫生分。”
众人一笑,起身要行礼,被皇帝拦下:“不必了,同往日一样唤我名字便可。”
皇帝眼神转了转,看到一旁的梁笙,顿了顿:“梁总管先下去。”
梁笙点头退下,文清王立刻松了一大口气,少了压迫,差点就这么趴在桌子上。
暮晚关心的问:“文清,你到底怎么了?”
池孟瑕突然问道:“是不是昨晚……”
“孟瑕!”文清王抬了抬声音打断了池孟瑕的话,“我没事,可能是之前伤势的缘故有些累吧。”
虽然自己真的很想告诉大家,让梁笙从此无所遁形,可是这种事情如果真的让别人知道了,他人不知道会用怎么样的目光看待自己,就算是能交以性命的朋友也不能够将这些事情说出来。
只是文清王的这种态度却让池孟瑕心里有了另一种想法,先前梁笙那样对待文清王,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侮辱,现在不仅什么事都没有,反而文清王处处维护他,还跟他这么亲密。说不定两人原本相恋,文清王现在这副惨样也可能是梁笙昨夜回家折腾了他几遍而已。
这么想着,似乎也能解释的通。
只不过……镇疆候动了动喉咙,将自己心中奇怪的感觉压了下去,只觉得是自己多想罢了。
梁笙退了院子,在外面吹着风,赏着月亮,突然感觉到身后一阵冷风袭来,心中警铃大作,身体一扭,转到一边。
原本梁笙站着的地方现在出现了一个黑衣人,整个人被紧紧的裹在黑色的夜行服里,头上包着黑色的头巾,将头发都缠住,面上围着黑色的三角布巾,只露出两只大大的眼睛。
“何人!”
黑衣人一愣,眼睛突然出现狂喜,他一把扯下自己的面巾,激动的语无伦次:“师兄!是我呀!我是宝宝!你的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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