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前,任大夫包扎左臂新添的伤口。
甫一接过书信,眼底浮起些许诧异,但很快又被溢出的喜悦给遮掩住。
“孙大夫。”
孙诚无意瞥见信封中那几个娟秀字迹时,便猜到何事,如今对上少将军的视线,更是了然,笑了笑,尽快将伤口处理好,就着急收拾药箱。
“这次的伤口虽浅,但少将军还是要多加注意。”
“嗯,多谢孙大夫。”
想了想,孙诚又从药箱里翻出只白瓷瓶,“这修肌膏能消疤痕,待伤好后,将军可抹在患处。”
此话一出,候在旁处还吊着只胳膊的邹炜立时大笑。
“男儿多几道伤疤怎么了,少将军又不是姑娘家,要那什么鬼药膏做甚。”
“邹副将光棍一个,当然不懂为何了。”对这位平日里最不配合的伤员,孙诚毫不客气地讽刺上两句,“少将军比你明白。”
说罢挎着药箱大步离开。
“欸你这……跟我是不是光棍有何关系?”
邹炜还未弄清楚,洛君行却已出声将屋里的人都轰了出去,看眼案上药膏后,收进了怀里。
这才郑重地拆开信,仔细看起来。
约摸半柱香后。
夜风吹得案上烛光轻轻摇曳,他下意识抬手遮挡,视线却分毫不挪,另只手翻开了最后一页。
随即微愣。
一片潮红染上他耳尖。
简简单单一句话,却叫他看了许久。
最后才翻开信里附带的那两张红签子,瞧见了里头虽被压得平整却依旧美艳的芙蓉。
木芙蓉正散着淡淡幽香,撩拨在他鼻尖,勾起了他的异样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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