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炸了,赤红蔓延到耳根。
翌日,晨间,周子衿趴在床沿赖了很久。早餐也没有肯吃的迹象,醒了也依然阖着眼,就是不从床上起来。
“今天不拍了,休息。”说好了今天他陪她去老街区拍个东西,向来乐此不疲兢兢业业的周导却打算旷工了。
“行。”周嘉驿应声,手覆在她的后颈轻捏,“我把早餐送来。”
“没劲,你喂我。”周子衿一动不动,理由充分,“我手酸。”
他眉心煞有其事地动了动,在她额头上亲了下:“我喂你,我给你揉揉。”
暑假,周子衿隔三岔五坐二楼窗户前写本子。周嘉驿把他们家的古董行重新开起来了,暑假周子衿没招呼去找他的时候,他正坐实木条桌后头的太师椅里,膝上睡着条猫像个佛爷。
周子衿上次跟宋华年出去逛街的时候,两个人一合计决定了买了只猫回来。暑假某天家里四个人正好同时都有事出门一段时间,周子衿把猫送给周嘉驿带几天。
细长的手指顺着她的皮肤滑动,他把一条手串串上她的手腕。
“平安符。”
腕上的檀木跟玉石乍触上冰凉,像是本来躺在他身后占了小半面墙的古董柜子里,刚取出来的。
“你信这个了?”周子衿摸上戴上手腕的珠子,配色尽善尽美,还很衬肤色。
“不信。”周嘉驿直截了当地说,“你戴着好看。”
男人话落,两手从膝上把猫提起来:“这猫太欠了,以防哪天给你挠花了,又不能把它扔了。”
所以,“稍微先信着吧。”
周子衿乐了:“是吗?怪不得我妈还说这猫像周衍。”
周子衿话里的人几天后跟他们两个坐上了一个桌子,青龙学习“大”组再次被廖然妈妈邀请到店品味最新型三伏特供菜品。
据说刘哥今年下半年辞职了。
那天他背着包,头也不回地从校长办公室出来。刘哥,不太一样的大人,他不会在一个地方待到底,除非这里有什么能留下他。
这幅虚构的图画由宋俞添油加醋地呈现。
廖然作回忆:“我一想到刘哥啊,脑子里印象最深刻的画面就是当初在鬼屋里,我们跟着他从‘员工通道’出来,边上大风扇哗啦啦的响,头喜欢你的。”
酒吧音乐声随着高潮的到来大起来,像听不清她说话一般,男人眼神缱绻地盯着她说话的唇。
“不是喜欢。”周嘉驿眸若点漆,眼眸里藏着一动不动的东西。
“是我爱你。”
喜欢和爱都是要说出来的。
周子衿恍惚间好像终于感觉到有点醉意了,是那种脑子热热轻轻的感觉,很舒服,像走在云里。
人终是齐了,一票人转场出去吃晚饭。晚饭桌上上了鸡尾酒,周子衿第一次感觉到喝醉的感觉,准确的说是微醺,脑子竟然比寻常更加清醒。
吹蜡烛的时候,周嘉驿在跟她隔
请收藏:https://m.bqgdo.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