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袖，“但你刚才并没有杀了他们。”
虽然把身边人气得险些将他就地正法，但好歹在柳遥的努力下，两人总算是将问题暂时说开了。
况且这些人还曾经背叛过祂，而祂却只是用幻境将所有山贼吓晕，并未直接下杀手。
“那就等到时候再说。”柳遥想了想，语气轻松道。
以对方的能力，想要杀死这些山贼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
“不好。”柳遥沉默半晌，忽然开口。
“果然是新婚燕尔，你和殷公子感情真好。”
过去的仇恨已经烟消云散，这些人对祂而言不过是路边的草芥，是生是死都与祂无关。
殷月离：“……”
回了宴城，目送衙役将山贼带入官府，柳遥好了伤疤忘了疼，望着没什么表情的殷月离，又忍不住凑近去逗祂。
“但若是你愿意的话，我可以保证，只要我能清醒一日，我便在你身边一日，绝对不会离开。”
见眼前人还想反驳，柳遥顿时收起笑脸，眯眼瞧祂。
“那照你的说法，成亲了还能和离，在一起了还能变心呢，那我为了避免最坏的可能，干脆去找别人算了。”
“吵架了吧？”沈二疑惑。
“你想得太简单了，”殷月离无奈，“我如今能不伤害你，不过是因为还有不完整的人性留存，等我彻底失控了，怕是会将你直接拖进黑暗里面，到时你恐怕连命都没有了。”
“哎！”柳遥吓了一跳。
那团黑影他早就已经见过，估计就是对方的真身了。虽然有一点点可怕，但应该还是可以忍受的。
如果实在维持不住的话，再想其他的办法。
不等柳遥发问，殷月离先开口道，“他们的确是我手下的士兵，当年那场围杀是先皇下的密令，理由是我通敌叛国意图谋反，当时好多士兵都半信半疑，事后也担心其中有什么隐情，为了避免被朝廷灭口，便先逃了出去。”
“真打算就这么放过了，不去揍他们一顿，给自己消消气？”
那边沈大和沈二刚安抚好几个孩子，准备出门来寻两人，就望见殷月离扛着柳遥正往山洞外走，顿时面面相觑。
逃兵大部分被抓了回去，小部分则隐藏在各处，剩余无处可去的，自然落草为寇。
当了近二十年的山贼，抢劫了不知多少路人和商队，害死的人更不在少数，全加起来的话，足够判几次斩立决了。
“这……”怎么可能一样。
“嗯？”柳遥没有听清，被殷月离拉着往茶坊的方向走。
快要走到茶坊门前时，柳遥突然反应过来，眼睛一亮。
“所以其他的都只是借口，你是因为怕我不高兴，才不亲手杀人的对不对？”
殷月离脚步未变，继续往前走。
柳遥心里美滋滋的，扑过去挂在了对方身上，“原来你这么喜欢我，为了我连本性都能违背。”
殷月离说不过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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