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凡斜眼看了看身后的章洪亮，今天的他出奇的安静。
步伐很慢，但依然能感受到他的焦虑，林小凡嗤笑了一下，并未回头。
他绕过了自己的办公桌，转身坐到了椅子上，
“洪亮，什么事？说吧。”
林小凡很淡然，十指交叉着看向眼前的章洪亮。
林小凡觉得自己得到方法真的奏效了，要想击垮一个人，不一定非要采用暴力的方式，那样只会更加升级暴力，只会让自己多了更多的敌人，反而没有什么好处。
看着眼前的章洪亮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样，林小凡的内心开心的很，但是表面他仍要镇静着。
其实关于章洪亮的一切举动，他都知道，只不过他一直在等，等他自己土崩瓦解。
尤其是当看到章洪亮见完杨皓后他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林小凡的心里更有底了。
他也知道了章洪亮收到了一个快递，他心里想着，看你还能绷到什么时候，果然不出所料，他来了。
章洪亮看着眼前的林小凡，内心无数挣扎，他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挣扎了多少次。
原以为林小凡会因为传言把他开了，那么他也有理由去找杨皓，从此唯杨皓马首是瞻，可是谁能想到，林小凡竟然对他如此重用，竟然还要升他的职。
最重要的是林小凡竟然像他坦露自己的心声，章洪亮得到了极大的尊重，内心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在杨皓与林小凡之间，毋庸置疑，此刻他需要选择林小凡，但是杨皓的步步紧逼，让他已经没有了退路。
如果他跟林小凡坦白了一切，那林小凡还会再中用他吗？
一切都是未知的，一切又都是痛苦的。
章洪亮此刻的心已经如惊涛骇浪一般。
而这边林小凡看着章洪亮纠结的样子，他再次说道：“洪亮，什么事，快说吧。”
林小凡的话打断了还在纠结的章洪亮，他抬起头目视前方，一咬牙，扑通跪地道：
“林总，都是我不好。”
林小凡一看，赶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了章洪亮的身边，“怎么了这是？”
“林总，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杨总。”
“这个事我知道，那又怎么了？”
“都是我不好，是我一时财迷心窍，受了别人的古惑，我也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竟然害杨总坐了牢。”
林小凡一听，并没有扶起他，而是转身倚到了办公桌边。
他悄悄的打开了手机的录音功能，道：“你继续说。”
章洪亮并没有起身，他四肢无力，浑身瘫软了，脸上的表情依然很痛苦，他真的不想坐牢。
“那段时间我很缺钱，家里有人生了病，我又是事业的上升期，手里又没那么多钱，无意中在一个酒会上认识了杨光，他很欣赏我，对我赞赏有加。”
“可是这一切都被杨皓看在了眼里，之后他总是找我，并了解了我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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