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牙。
容理置若罔闻,欣赏着她染上怒意的眼底,右手接着在她腰间抚摸,随后又往上移,布料摩擦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屋中,她的身子很软,就算隔着一层衣裳也能感觉到。
是不曾受过一丝一毫伤害的,华贵无比的身体。
容理的力气很大,几乎是压制性的,燕潮见就算使出全身的力气也没法让他的手、他的腿挪动一下。
冰冷的手渐渐染上了被遮掩于衣裳之下的肌肤的热意,他的动作粗鲁随意,但却不含半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随着容理的手从她的腰上、移到她的腋窝下,再接着往上抚到了她的手,她终于意识到了这一点,神色从仓皇渐渐化作了冰冷。
云袖滑落下去,露出了一大截皙白纤瘦的手臂,他将其握住,指腹狠狠摩挲了几下,在她肌肤上留下了一道淡红的印子。他似乎很喜欢这样在她身上留下痕迹的感觉,从喉咙里低低发出几声笑音,垂下眸看她,“公主,说谎可不好。”
他晃了晃从她袖中找到的那把花纹繁复的匕首。
是他那天塞进燕潮见手里,让她用它来杀自己的东西。
燕潮见一声不吭。
“奇怪了,公主方才那般生气,怎的现在却不吱声了”容理自顾自地说着,单手将匕首从鞘中抽出,锋利的刀刃发出了“唰”的响声。
他悠悠一提,将匕首转了个方向,刀柄对向她。
“你想干什么。”
他笑“你知道的,我当初为什么留了这把刀给你。”
“用它杀了我,公主。”
燕潮见不答,“为什么”
“为什么”他道,“没有为什么,只是如果必须要死,我想死在你手里,仅此而已。”
眼前这个用着最温柔的笑脸,说着最病态的话的男人,似乎没法用平常人的伦理去思考。
他的所有行动都像是有所目的的,可到头来,却更像是随心所欲的产物。
猜不透,摸不着。
燕潮见想起了容洵说起容理时的表情,他们分明是没有任何羁绊可言的兄弟,可容洵依旧没能下手取了他性命,他心底挣扎了很久,最终选择了闭口不谈。
“为什么一定要是我”燕潮见抬眼看他,似乎想从他昏暗的眼底找出些什么来,“为什么不能是其他人,比如说,容洵”
容理听见这两个字,面不改色地笑,“不行,不能是他。”
“为什么”
燕潮见忽然将声音放缓。
“因为他和你是不一样的”
是因为被她说中了心事吗,这番话让容理的手倏然一僵。
就在他松懈的那一瞬间,燕潮见的手握紧成拳猛地往下一抽,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容理不及防,没能抓住她,她便一把夺过那把匕首,将他猛地往后一推。
一声惊响,容理整个人被她推得撞上了身后的石墙,燕潮见双膝立起,跨坐在他身上,右手撑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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