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回来的资料,二姐、小妹依旧在翻译克虏伯的资料。
倒座房的小院里,陈小宝也在跟老三、老四,熟悉着傻柱的跤技,也算是有条不紊了。
带着顾霆将车停在了贝子府,一路上顾霆开的有模有样,学车,也就那么回事儿了。
再回四合院,陈冀生也有模有样的拿起了领导给安排的书籍,空间强化的效果不错。
虽然做不到过目不忘,但几本家训,陈冀生一下午的时间,就完完整整的背了下来。
老马这边的效率依旧很高,到第二天晚上,陈冀生要的老酒头,同仁堂的史国公酒。
供销社的库存酒,还有牛栏山以及京郊其他几个酒厂的部分库存老酒,基本都弄到了废料场的院子。
看着院子里的几十个大酒坛,库房里小二百个百十斤的酒坛,陈冀生无奈苦笑。
单这些酒,就比五十吨大米值钱多了,老马前期的账,基本算是一笔勾销,便宜那帮嘎杂子了。
找到董大夫说的史国公酒,跟老马弄的酒厂老酒差不多,也是百十斤的酱色坛子。
只是封口细致了很多,应该有好几层,敲开一坛,算上最外面的泥封,一共四层。
用指头蘸了一下,尝了尝,药气很足微微有些苦味,当做平常的酒来喝,滋味不怎么样。
将库里的老酒收起一部分,陈冀生捎带拿出了一些美敌的制式油桶、水桶。
与二战德军的油桶款式差不多,只是结构、工艺上简化了很多。
油桶里该有的涂层没有,这倒比较符合陈冀生的要求,有了油漆涂层,就不好装酒了。
在院外开了一个大酒坛,这是老马给趸摸的酒头。
这个坛子比较新,开坛之后酒精气很浓烈,还带着浓重的酒糟味,这就是所谓的火气吧?
新酒,尤其是酒头,也不怎么适合饮用,泡药酒是很不错的选择。
依着董大夫的说法,不管是普通酒还是药酒,最好放上两年,去一下烟火气跟药气。
同仁堂的药酒,最少就是两年存储,这样不仅药效足,而且入口也比刚泡的醇厚。
开这坛酒,陈冀生是用来涮油桶的,酒头的度数高,也算正合适。
拿着酒提子盛了差不多十斤酒,陈冀生就开始在院里涮起了油桶。
捎带着还将油桶做了下旧,无非摩擦一下,磕碰几下,到时候再弄上点浮土,也就不那么扎眼了。
装了十几桶史国公酒,陈冀生才开始慢慢的收拾院里与库房里的酒坛。
东西有点多,大的酒坛几十个,都要一个个的往空间里收取。
库里的东西也不少,为了加快速度,陈冀生只能自己做苦力,将百十斤的酒坛,一个个摞了起来。
收拾完了之后,陈冀生的脚边就留了两个油桶,一个十斤的酒坛。
俩油桶是送西北的,二十升的油桶加上酒,四十多斤的样子。
最少七十斤往上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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