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这是一种惩罚。
在这個时候,方子业还无意中给邓勇教授捅那么一刀,绝对就是雪上加霜。
“师父,无损是有点夸张的。”
“正好啊,在你上住院总之前,我教给你一门,处理开放性骨折的万能术式。”
“这就是区别所在啊。”
“你只要懂得这么思考了,那么答案是什么,就已经不太重要了。”
但实际上,这就是权力更加细分,责任更加细分之后,只会催促更多的‘小暴君’。
猛地偏转过头,看向方子业,仿佛看一个陌生人。
袁威宏也就忍住了要继续吐槽的意思,继续看方子业的操作。
“你去扶腿!~”袁威宏怒了。
人生漫长,路途曲折。
“在地级市医院,伱只要能做事,结果没出什么大问题,那么就没有谁会去特别追究程序公正这个词。”
“骨折复位外固定支架固定术、备截肢术。”
方子业觉得自己是铁定要跑路的。
方子业整个人站得非常立正,立正得非常规矩,仿佛是努力的在做好一个演员,在努力的配合着袁威宏的表演似的。
“如果说,邓勇教授一旦……”
“这不仅仅是我们医院算是顶级的三甲医院,还有就是,在我们医院,是教授负责制,并非是地级市医院里面的主任负责制……”
方子业却不觉自己吃亏或者受罚,难道自己不和袁威宏开玩笑,就是袁威宏来扶腿了?
“师父,谢老师,到底是被安排去的急诊科,还是主动去的急诊科啊?”方子业突然,牛头不对马嘴地问。
当然,这段时间并没有持续多久,大概也就是个把小时左右。
可又看,方子业说得很认真,仿佛是源自本心,不像是自己,多少带着一丝丝的假装。
才带着方子业出了手术室,问:“跟我回去跨年不?”
只有当子弹正中眉心的那一刻,才能够理解其中意义,教育的闭环才真正完成。
袁威宏终于怒了:“你会了你不早说,浪费我感情,赶紧过来,让我看看你做得怎么样,查漏补缺一下。”
但实际上,两者的差异,天差地别。
收敛了所有的情绪后,觉得人生的乐趣其实是找乐子:“好呀!~师父。”
“再则,不管是地级市医院,还是我们医院,都有一些老教授,他们仍然坚持自己当年在临床中的经验,而抛开所谓的统计学、目前的科研前沿不谈。”
“因为目前存在的一个事实就是,很多地级市医院和县级医院,所开展的诊疗措施,其实都是目前科研前沿中,觉得不够完善,甚至有害的医疗措施,只是暂时还没有被总结归纳到指南上。”
袁威宏瞬间有点破防了:“胫骨平台骨折和外固定支架你都会上啊?”
“恩市中心医院一直都是那个医院,那里也有学生……我去了那里学得多,是因为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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