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而是对神经的解剖和功能的重建,如果遇到了特殊情况,我都是让钟教授配合和协作。”
“当然,也正好是你的缝合术有这样的熟练度,让我可以有机会可以印证一下我对毁损伤这个病种治疗规范的猜想。”
所以,袁威宏在博士期间,亦飘亦屌时刻,刘煌龙已经离开了中南医院,否则的话,袁威宏还未必敢这么飘,会被刘煌龙镇压得死死的。
“我真不知道呀?”方子业一脸无辜。
方子业点头,他虽然没有仔细去体会过这两个名词解释的差距,可也能听得懂:“是的,刘教授……”
“可能您对威哥不算特别熟,威哥的威名远扬时,更在他的博士期间,那时候的您已经去了协和读博……”
“否则,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以前,下肢的毁损伤,就代表着死亡。”
刘煌龙闻言笑了起来,语气不可置否:“威哥吗,嗯,我听董东升提起过,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呢!”
“之前刘老师不是刚好提了我的名字,我们这些学生都是听着刘老师的名字长起来的,我就以为有一次非常不错的学习机会。”
说熊锦环的名字,这二位未必有印象,但提及韩元晓教授,两人肯定大体知晓一二。
“伱让刘教授立下的flag被温东方和朱卫国老教授扯下来了,你不知道?”
“上个世纪的五六十年代,那时候,断肢再植术这个手术概念还没有彻底形成之前,断肢再植术也属于是不可思议、不可治疗的,最原版的断肢再植术其实是断肢缝合术……”
“毁损伤,其实是肢体离断的加强版。肢体离断,是毁损伤的局部组成,我们这么理解,你觉得有错吗?”刘煌龙用最正式的语气,与方子业探讨概念性问题。
“就是可惜,目前并没有特别针对毁损伤的清创术相应的操作标准,操作细节以及清创的范围……”
“关老师,之前您也不是说过嘛,我是半个手外科的人,如果想要学缝合术的话,随时可以跨半只脚过来嘛,我就当真了……”
“所以,如果我们要去求保肢术的话,第一个先要解决的问题,就是通过清创术,将毁损伤的部位,尽量清创打磨为可缝合的状态,保证血运通畅后,能够抵达保留的区域。”
开个玩笑,拉个垫背的想要不钻小庙,结果把自己夹在了门口,出不去了,又不想进。
就手外科副教授这一头衔,就足够关启全教授养家糊口,让家庭的生活水平对标小康级别往上的小富裕。
“再从存活态,纠正为生活态。”
“这位是韩元晓教授的博士,我的同学,熊锦环。”方子业一边打招呼,一边介绍旁边的熊锦环。
关启全比刘煌龙高一届,刘煌龙教授又比袁威宏高一届。
方子业听了,内心暗自一喜。
“那时候,截肢保命术,对于很多病人而言,就仿佛遇到了耶稣的救赎。”
“首先,清创,将毁损伤的节段,将毁损伤的近端远端,通过清创,打理成、近似于符合肢体离断这个概念的两端之后。”
“进而,缝合术才演变为肌腱缝合术、神经缝合术、血管缝合术、心脏缝合术这样的专项缝合,每种缝合的……”
但要工作得更好,其实目光和视野不该特别局限。
方子业只觉得自己是创伤外科的医生,就以为创伤外科理论足够,就能够自己好好工作。
“关老师。”
关启全点头:“你像你个孙猴子似的,得了你师父的真传。这会儿倒是又当又立!”
方子业继续答非所问。
看向关启全:“他?”
关启全的眼睛大如牛,刘煌龙的小眼睛睁大欲裂,差点外眦和内眦被自己睁眼撑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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