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昨天干什么去了,不会是去□了吧!”她眼泪汪汪的看我,一拳头捶在我的肩膀上:“就算宁墨不要你,你也不能自暴自弃!”
我自感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顷刻之间,就有掀桌的激动,“有宝同学,你哪只眼睛望见我去干谁人谁人了!”
这孩子,日本台湾小影戏看多了,总是很是有代入感,喜欢将新街口唤作银座,将小姐叫做□。
“你不认可?”她扯出桌上的一面小镜,对着我的脖子闪了闪,“看到没有,这就是证据!”
我低头一看,上面有樱桃巨细的一块红痕,像一块小小胎记一样的,盘庚在我的脖颈处。
“哎,这是什么?”我好奇的用指头捏了捏,抬头看有宝,问她;“是蚊子咬的么?”
有宝怒了,一把抓过我的手,使命的用嘴巴吮吸,不多时,我望见,上面果真多了一块和脖颈一摸一样的痕迹。
嗷,我看到印迹,突然就回忆起来了,向后跳了一步,挠着门不敢看有宝。
“说说说,是什么人?”有宝着急了,跑过来掰我的手,焦躁:“红旗,你别学坏啊,我们才刚刚入社会,走错一步,以后都完了!”
没有这么严重啊……
我羞愧无比的转过头去,看她,期期艾艾:“有宝,不是你想的那样啊……”
“……“有宝用看呆子的眼神看我:“叶红旗,你个傻瓜,是不是给别人占了自制,自己还不知道?”
占自制?我想起蔡奇同志那双天真无邪的眼神,连忙摇头否决,于是我抓抓头,讪笑:“那是我蔡爸爸印的,他总是喜欢做一些幼稚的事情。”
有宝真哭了,抓着我的头,语无伦次:“红旗啊,你还学了人家那种认干爸爸的啊,你堕落了!“
“……”我彻底怒了,摇着头,回驳:“我要是堕落,才不找老头子呢!我的目的是天悦团体的大令郎!”
有宝神情庞大的看了我一眼,以为我是在使气,拍拍我的肩膀,慰藉:“红旗,别这样,宁墨没有了,我们尚有成千上万个玉人……”
麻雀焉知青云之志,我陶醉的一闭眼,耸耸肩,哎,她完全不明确我那远大而辉煌的目的。sigh,这就是没有一盏好明灯的偏差!
我淡定的回覆她:“有宝,我不喜欢宁墨了!”
她仍然自顾自的往下说:“虽然大多数没有他帅,也没有他有钱,可是却有他所没有的一种工具!”
“……”我看着她,很好奇她会说个什么子卯出来。
“那种工具称之为良心!”
我看着有宝认真的脸,突然就笑了,实在我真的挺幸福的,身边一直有替我打气的朋侪,护着我,陪我疯癫,纵容着我的种种二五举动。
我拍拍有宝的肩膀,很认真的告诉她:“有宝,谢谢你,我对宁墨,已经没有任何感受了!”
我真的都放下了!
有宝却不相信我,长长地叹了一口吻后,收拾着碗筷跑去继续重新做了张面膜。
做面膜前,她很严肃的问我:“你那位蔡爸爸,是其中年美大叔吧?对你好欠好!”
我正喝着一口水,都奉献给她了,对于这个问题,我实在答不上来,蔡同志风华正茂,一副小白脸的俊俏,预计怎么也和中年美大叔搭不上边吧。
实在不用我多烦神,蔡奇晚上就帮我给回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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