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计较了。
火车开了,我们一开始都是安静的,谁也不打扰谁。
但在期间,我去了一次厕所,等我回来的时候,她已经打开了我的包,正在看着里面的卷宗呢。
我有点急了,“哼哼哼,这个,你不能看,这都是机密,拿来吧,哼哼哼。”我用乞求且焦急地口味说。
她瞪着我,此时,我才注意到,她长得还行吧,脸是比较适合做素描模特的那种有棱角的人,身材没有艾英高点吧,但显得比较结实,尤其是胸部吧,根据我的“经验”啊,应该比艾英的还要大一点,哼哼哼。
她看到我在仔细地打量她,她恼了,拿着手里的卷宗狠狠地打着我,很快就有几张被撤烂了,我吓坏了。
“别生气,别生气,别生气,哎呀,这是我几个月的心血啊,别生气,哼哼哼。”我小心地抓着她的胳膊,并劝慰着她。
在我非常焦虑的时候,她却笑了,看着我。
就在这时,坐在我们对面的乘客,打开了车窗,往外扔着吃剩的鸡腿骨头,张帆也笑着朝窗户外面一伸手,她手中的卷宗,都飘远了。
我气急了,但也没有办法了。
我拿着我的提包,就离开了座位,快步走到靠近火车头位置的一节车厢。
这里很空,只有三个人,还是分开坐着的。
我随便找了一个没有打开窗户的位置,打开了提包,仔细审着里面的卷宗,少了市检察院的材料。
我非常懊恼,但也只能等到周一的时候,再去了。
我下车了,艾英在站台等着呢。
我骑着自行车,艾英搂着我的腰,我们就一起回家了。
到家后,我把这些情况对艾英说了,艾英笑着说:“唉,你也有责任啊,你这,本来人家是活动好的,各方面关系都打通了,就放出来了,现在好了,家都破了,过去了,你也别往心里去,其实,还是那个许什么峰自己作的。”
艾强比以前来的次数多了,也渐渐地每天都来了。
有时候在一起吃饭,有时候吃着吃着就走了,有时候是拿起一个馍吃着,就接着电话走了。
10月26日,六点的时候,艾强来了,坐下就准备吃饭了。
我岳母叹息着,对我养母使着眼色。
我养母笑着说:“艾强啊,吃完饭啊,和你爸你妈一起,到前面,把兰兰接家走吧,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呀!”
艾强看着我岳父母,沉吟了一下,吃着馍说:“我不接,常书,你们所给我代理一下吧,离婚!”他说着,吃着馍就走了。
我岳父母都生气了,我岳父敲着桌子。
艾英吃着说:“瞎操心,这样的儿媳妇,算个啥玩意儿啊,带回东北,都丢人,骂你们的时候,你还知道生气,孩子不问,要她有啥用,你们还指望她孝顺你们啊,真是的!”她大口地夹着菜,喂着平元和倩倩快速地说着,“要是杀人不犯法,我早就掐死她了,没有道德的玩意儿!”
10月28日,我又去了市检察院。
搜集了丢的材料后,我直接去赶十点半的火车了。
在候车厅里,我又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张帆。
我躲着她,躲的很远的。
上车的时候,我也躲的隔几节车厢。
上车后,我使劲儿地往着远离她的方向走,一直走到尽头的车厢里,才找个座位坐下来。
在我看着外面的匆匆行人时,却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同志,这有人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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