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低头再要安慰骆同时,胸口已插上一刀,展飞不能置信地放大瞳孔,痛刺入骨髓,耳边只响着骆同惊雷似桀桀怪笑“展小子,本将军送你一程吧”
话音未落,又被骆同的佩刀划过胸口,血染青衣。展飞连忙抽住刺阙刃使出气刀砍向骆同,骆同此时向外翻卷抛流,如倾风啸的刀影随即落下,展飞又是一口鲜血喷出,翻跌甩入,身子摔倒在船栏旁边,摇坠欲落。
“嘭——”刀尖划过大腿,展飞身子一晃,剧痛攻心,展飞凄离地惨笑,好恨,竟然是死在自己人手上。
当两人刀锋再次碰撞时,展飞痛得几乎窒息,他悲吼一声”一起死吧——”
“啪”顺势抓入那骆同之手,贴着栏杆摔入那冰冷的惊涛之中。
冰冷的海水刹那之刻,灌入展飞七窍,吼中一阵腥甜,他的意识已渐渐模糊。
好累——
公主,我怕是不能再陪你走下去了——
“找,给我找到九驸马,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咳咳,咳咳,你们这群废物,废物,咳咳——”楚皇收到八百里加急的军报,整张脸惨白如斯,狰狞不堪,而身躯抖颤,像是随时会在朝堂之上昏厥,在说着命令时,不停的咳嗽,一直不停的咳嗽,听着仿佛连血丝都被咳了出来。
奏折被楚皇狠狠地丢在了朝廷之上。
众官员跪在殿内,大气也不敢粗喘一声,汗滴划过脸颊,惹得连跪倒的礼仪都快忘了,酥软的腿只是硬撑在冰冷的地面。
仗打赢了,可是展飞失踪了!
而在战场,失踪还有一个定义,那就是死了——
不过,谁都不敢说出那个字。
西南将领骆同死了,死在水寇和蓬莱水军的手上,尸体被士兵第三天寻得,而展飞失踪了,连个尸首都没找到,也许是石沉大海了,也许早已被水冲刷的面无全非,辨认不清了。
江臣彦初闻这个消息时,震惊,已无法用言语去形容。展飞六岁被送入昆仑山学习武功,十二岁跟随父亲加入玄武军,十四岁带兵突袭左翼秦军,俘获秦军少将暮池;十五岁随着二叔剿灭太行山悍匪,一人斩杀八百余众;十七岁,楚阙之战又单骑救下大将吴恒,十九岁,又随军打了秦楚会战,狼城攻防战等,他所率领的部队佳绩连连,颇得陛下重视。那时的展飞已是玄武军中的闪亮之星了,唯一缺得则是一个正规入伍的渠道,于是在他二十一岁那年,他参加了武举,成了武探花。
为何你不信守承诺,为何你不平安归来,你可知,公主只有你了,展大哥,你为何要弃我们而去!
江臣彦双膝跪地,兀自低着头,脑中渐渐被放空,泪水顺着脸颊滴在了大理石上,听不见楚皇的怒吼,看不见周围同僚的瑟瑟发抖,眼眸中,脑海里,回荡着她与展飞还有陆杭之间的点点滴滴。这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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