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人，为什么阴沉着脸，咱们不是已经达到了我们想要的目的了么？”
“眼下高大人权倾朝野，成为了整个中华帝国的宰相，天子陛下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好，所有的政务都要交给你的手里处理，这样的恩宠可是多少年都没有出现过了啊。”
“来来来，高大人，笑一个？”
面对莫默的嬉皮笑脸，高亥脸色更阴沉了，眼下的他脱掉了大宦官的服装，换上了丞相的朝服。
脸上去掉了浓妆艳抹的脂粉，高亥的脸也露了出来，如果不考虑那一份阴柔的话，颜值竟然还不错。
难道这就是他之前在太监之路上火速晋升的原因？
不好……似乎知道的太多了。
只不过，即便不做太监了，原本志向做一辈子太监，做太监中的太监，做大太监的高亥，身上太监的习惯还不是那么容易改过来的。
“杂家……”
一张嘴就露馅，这让高亥自己脸色更难看了三分，道：“我知道，莫默，你根本就是别有用心。”
“眼下咱们两个约定完成了，我登上了权利的巅峰，而你获得了天子的许可，拥有了代表皇家使用皇家资本，掌握了皇家钱粮的权力。”
“表面上似乎我的权力很大，可是整个内阁压根就是一团烂泥，没有一个可用之人，而且我的命令发布下去，也根本没有任何人来执行，这跟光杆司令又有什么区别？”
莫默耸了耸肩，道：“高大人，你不是听从了我的建议，建立了锦衣卫了么，现在锦衣卫头顶的红星简直就是你权力的象征了。锦衣卫出马，那些权贵哪一个不是闻风丧胆？”
“而且，锦衣卫的大指挥使是天子陛下的死忠蒋忠大人，副指挥使是你一手提拔起来的黎星刻。只要高大人继续为天子效命，他们两个还有锦衣卫就是你坚实的臂膀，你还害怕什么呢？”
“相比你，我现在才是孤家寡人，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呢。”
高亥嗤笑一声，道：“身边一个人也没有？有你一个就足够乱天下了。”
“另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身边又冒出来了三个女子，一个个也是有着不凡的才干。因为她们是你的女人，我就不去调查她们的来历了。”
“不过，作为曾经的合作者，莫默，我警告你一句，别再玩火了！各地的军阀世家他们的耐心恐怕已经到了极限，接下来你如果再玩火，到时候各地的军队兵临城下，就算是天子陛下再看重你，你也只有死路一条？”
“那么我还应该谢谢高大人？”
高亥冷哼一声，道：“哼，我不管你要干什么。反正我们的交易到现在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就各行其是。别以为你手中有什么好东西，自己有个好头脑，就能够真的影响天下。”
“这天下，可是要靠力量来控制的。”
说着，高亥昂起了头。
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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