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fecake？”
看到餐车上的名字，阿尔弗雷德微微蹙眉，下意识看向了身边的布鲁斯。布鲁斯英俊的脸上没有什么变化，他看了看在餐车后忙碌的唐明，皱眉。
“孩子？”布鲁斯皱眉道。
唐明现在的年纪对布鲁斯来说，的确是个孩子。
唐明毫不在意被人喊孩子，抬头看着布鲁斯和阿尔弗雷德问道：“客人，要来两份老婆饼吗？”
“老爷？”
“来两份。”
布鲁斯沉吟半响，最后向唐明说道。
唐明立刻给阿尔弗雷德包了两份刚出炉的老婆饼。阿尔弗雷德提着。布鲁斯在转身离开之前，对唐明告诫道：“孩子，不要在夜晚的时候出现在街头。”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阿尔弗雷德跟上。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唐明下意识地将嘴角向下撇下，露出蝙蝠侠典型的严肃模样。学了一下，他就笑着恢复了正常，喃喃道：“蝙蝠侠应该要这样说话才对。”
连富豪布鲁斯·韦恩都买的小吃，其他人更加想要尝尝了，很快，唐明的餐车就再次被人群围住。
坐回豪车里，阿尔弗雷德下意识把手里热乎乎的老婆饼递给布鲁斯，布鲁斯摇摇头，“你吃吧。”
阿尔弗雷德将两份老婆饼放在一旁，一边系起安全带，一边看向餐车的方向，说道：“老爷，你是在帮助那孩子？”
布鲁斯看向重新被人群包围的餐车，道：“我不是在帮他。他或许需要不少钱去完成他的学业。阿尔弗雷德，你知道的，他这个年纪应该在学校里学习。”
“你还是帮了他。”
阿尔弗雷德笑道。
因为富豪布鲁斯卖了两份，相当于在给唐明的餐车打广告了。
布鲁斯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他对阿尔弗雷德说道：“走吧，回家。”
“不去宴会上了吗？”
“不去了。”
“ok。”
阿尔弗雷德启动车子，缓缓驶离这处街道。在离开的时候，布鲁斯又向餐车方向看了一眼，直觉告诉他，那个孩子似乎不是那么简单。
……
在傍晚时分，唐明卖出了全部的老婆饼，一共一千份，也就是一千美金。
挣钱看起来很容易，但工作量也很大。
如果唐明是一个普通人，今天的工作量就可能让他累坏了。但他是超人，有着非凡的体力和力量，所以这样的工作对他很容易，很轻松。
他收拾着餐车，缓缓驶离哥谭。
夜晚的哥谭，路上还能看到人，但这些人的目光都不是那么友善，他们虎视眈眈地瞥着每一个过路的人，似乎下一秒就可能扑上去，将那人撕裂成无数碎片。
唐明的餐车就被盯上了。
这在唐明的预料之中，早在下午的时候，他就看到了不少行迹可疑的家伙向他的餐车投来窥觑的目光了。
当落日收敛最后的余光，黑暗降临哥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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