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含有大量重金属成分的液体思考核心能够抵挡从太空直接坠落大地的瞬间冲击力，同时能够产生重力引擎的效果……利用放射性功能组织驱动自身借助星球引力场来移动。”
“这些磁性溶剂流组成的液体大脑甚至能够被外界磁场直接影响，从而像对待机器人一样直接对它们的知识存储进行编程。”已经完全将信号子渗入流晶那层简并态外壳的星岚很快就发现了一切的真相，她不知道是该表示赞成还是表示反对，“你根本就不是慢慢教导它们，而是直接利用磁场像传输数据一样给它们强行灌输了这种操作方法。”
“但是这并不会影响到它们的思维不是么？”仿制体三号的语气似乎完全恢复了一开始那种淡淡的漠然，“它们不像我，由源孢演化而来拥有灵魂的个体并不会将核心记忆寄托在常规物质层面，它们能够以无限的量子态进行抽象的思维，我所灌输的知识只有它们主动愿意承认才会被真正意义上整理为记忆的一部分，这是它们自己的选择。”
一切的记忆都只是灌输的程序，一切的情感都只是虚假的错觉，这就是没有灵魂的悲哀么？即使它看起来能够如此自然地思考，但那终究不是真正的自我意识……星岚似乎从仿制体三号的话语中察觉到了它的不甘心与对流晶的羡慕，然而哪怕是这种对于自身处境的不甘，本质上也只是一段模拟的程序而已。
“所谓的生命，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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