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的可不一定是有形的东西，更有可能是有形的东西里面那点无形的玩意儿。比如贪婪。”

　　不过对着小豆丁，老太监是正经不过三秒钟的，他抽了一烟锅的烟，拍拍小豆丁的屁股，“来，现在师父教你，要是碰见这种死人怎么办。不过还是那句老话······”

　　小豆丁心里的恐惧暂时被那句老话给消灭了，他想都没想就说：“师父教我是为了让我防身的，可不是害人的。害了别人，早晚会报应到自己头上。”

　　老太监满意的笑，烟袋锅子轻轻敲着小豆丁的头，“好小子，急性不赖。”他接着问他，“你跟师父说说，不能怎么着来着？”

　　“不能欠欠的惹人家去，仗着自己懂点就先出手，这叫不讲究。”老太监每回教小小豆丁本事都得把这两句话让他说一遍。

　　“好！”老太监把小豆丁放在女人的对面，“你看，你这么高，敌人这么大，应该怎么办呀？”

　　“跑！”小豆丁说完就跑，他倒也不是恐惧到了顶点，而是享受不了女人身上的那股气味。不过很不幸，没跑出去两步就被师父像拎小鸡似的给拎了回来。

　　巴掌声声刺耳，打在小豆丁的屁股上却不觉得疼。小豆丁还以为师父不知道自己不疼，闭着眼睛，申请痛苦的表演呢，“哎呦，师父，您轻点，太疼了！哎呦呦，哎呦！”

　　“得了，你别装了！”师父把他重新放在地上，顺手他整理了整理衣服，两巴掌拍在屁股上，小豆丁前面挨了十多下都没感觉，这两下是真的疼，屁股上像着了火似的，火辣辣的疼。

　　小豆丁用两根手指捏着鼻子，他在梦中和小稚长谈过，现在看见一个小稚二号，心中毫无波澜，根本不觉得害怕，就是对方身上的气味让人挺崩溃的。

　　他回头问老太监，“师父，能不能先给她洗干净了，咱们再开始？”

　　不用师父说话，女人已经对着小豆丁扑过来。面前站着白胡子老头儿，她必须得谨慎行事，但对着这么一个小屁孩儿，就没有必要了。

　　小豆丁眼瞅着对方枯树枝一般的手就往自己的脖子上伸过来，而师父只是站在一旁干看着，一动不动。他使出吃奶的劲儿狠狠推了她一把，对方不仅纹丝不动，脸上还带着嘲讽的微笑。

　　他气急败坏，抓起布袋里的黄豆就往女人的身上扔。普通的尸体遇见小豆丁的黄豆，身上马上就会冒烟儿，可这个女人不仅一点反应都没有，还接住黄豆往嘴里塞。

　　布袋里的黄豆见了底，女人的肚子也有些轻微的鼓起。小豆丁不信邪了，索性把所有的黄豆都扔到她身上，她的咧开一个极丑陋又极灿烂的笑容，“谢谢你，吃饱喝足咱们该干正事儿了。”

　　说着就凶狠的瞪起眼睛，朝着小豆丁扑过去。小豆丁见事不好，拔腿就跑。他像只无头小苍蝇，都忘了师父的存在，跟着感觉一路向前冲。

　　老太监见他奔着幼儿园的大门就去了，赶紧过去把他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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