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的开口。
“瑶瑶，你是不是已经把我当做你的朋友了？”
这话听着轻轻的没什么重量，却在姜瑶心上猛地一颤。
朋友……
她的概念里，实际上是没有什么朋友这个词语的意义的。
她更理解的，是竞争对手。
她能有现在的是成就，全都依赖于从前在学院里，各种跟同学比拼。
朋友什么的，也只有偶尔的合作关系。
至于在这里……
姜瑶嘴角忽的勾起一抹笑。
只她天生的智商，就足以碾压这里的所有人。
她从未把任何人当做对手。
朋友？
姜瑶沉默了许久，才停下脚步。
预感到她要说出答案，穆蓓蓓紧张的小脸都发白了。
“瑶瑶……”
“嗯。”
两人对面而立，半晌，姜瑶忽的一笑。
“紧张什么？我们，不是一直都是朋友吗？”
话音落下，穆蓓蓓眼神一松，竟然泛起了泪花。
“真的吗瑶瑶？”
姜瑶无比认真的点头，“真的。”
穆蓓蓓一下子抱住了她。
“太好了……你不知道，我从第一次认识你，就特别特别喜欢你！”
“你就是我女神啊！”
“我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我居然能跟你成为朋友！”
她这么强烈的反应，弄得姜瑶一时间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等了半天，穆蓓蓓依旧抱着她不撒手。
察觉到肩头还有一点点湿意，姜瑶哭笑不得的拍了拍她的背。
“好了好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跟我表白成功了呢……”
穆蓓蓓这才抬起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要真是表白成功了，有你这么个漂亮又聪明的老婆我，我也不是不能凑合！嘿嘿！”
姜瑶无奈的看着她，“只怕你将来的男朋友不愿意。”
穆蓓蓓毫不客气的白了她一眼，“我哪有什么男朋友？就算有也绝对比不上你！”
说着，穆蓓蓓忽然打量了她一眼。
“倒是你……瑶瑶，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
姜瑶瞬间收起笑容，悠悠看她一眼。
“不能，我们该回去上课了。”
穆蓓蓓顿时一声哀嚎，“不行！这件事都憋在我心里好久了！你不让我说我会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的！”
“不许说话！”
两人一路吵吵闹闹到达教室，路上虽然有围观的人，但到底也不是很多。
注意到这一点，姜瑶心里才暗暗松了口气。
也就是说，关注这件事的人，比她想象的要少。
但两人一进入教室，屋内瞬间鸦雀无声，静的连众人的呼吸声都能清楚分辨出来。
姜瑶心头顿时一沉。
这种感觉，跟她刚来学校的时候的感觉一模一样。
偏偏穆蓓蓓还傻乎乎的，抱着她的胳膊摇啊摇。
“瑶瑶，我下午放学请你吃饭好不好？”
教室内的人瞬间齐刷刷全都看向了她。
这是第一个敢这么近距离接触姜瑶的人。
察觉到众人的目光，姜瑶不动声色的给了穆蓓蓓一个眼神。
可后者却依旧固执的看着她，“快说嘛瑶瑶！”
姜瑶无语。
穆蓓蓓这是致力于在学校把她们俩绑在一起了。
可她刚要开口，就想起那篇所谓的扒皮贴，顿时又摇了摇头。
“过几天吧，我今晚有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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